“我们之前出差几天,已经听齐总说了事情经过,我们……”
陆景摆手:“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现在不是看到好好的了吗?就是不知道秦敬现在怎么样。先说正事,你们跟那些公司现在关系如何?有没有查到什么?”
“已经查到这几家公司背后真正的话事人就是薛载远,不过薛载远最近身体不是很好,所以很多事情宁都是交给别人打理。”
“交给谁了?薛雁泽?”
“没有,据了解薛雁泽还是专注军方那边,是一个叫薛同辉的年轻人在负责这些公司。这个薛同文也跟在薛载远身边很长时间了,据说比薛雁泽的时间还长,是薛载远认的干孙子。”
“干孙子?没有血缘关系?”
“对,薛同文是孤儿院出身。是薛载远以前一直资助的孤儿。这么做的人很多,不方便把孩子带回家领养,就捐钱给孤儿院的指定孤儿。薛同文一直表现优秀,在薛载远耳朵资助下完成了从小学到研究生的学业,高中的时候就被从孤儿院接到了薛家。一开始所有人都以为薛载远是想培养薛同文做接班人。”
陆景冷笑:“接班人怎么可能去做生意?”
“没错,”齐禹臣说,“他才不是为了培养什么接班人,不过是为了集中管理对接外头那些并没有落在薛载远名下耳朵公司罢了。”
“那有没有查到薛家跟弱水学院还有哪些往来?”
“除了之前说的之外,还发现资金往来,用户名加密没有查到,但只查到接收回款的地点是弱水学院。”
“是从薛载远的账户上过去的钱?”
齐禹臣摇摇头:“是从薛同文的账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