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些年月没这么过分的。”负责信件的同门弱弱补充。他自然并不知道信件里面的内容,单光是信封上的话便足以震惊寡情鲜爱的修真者,还以为是光风霁月的席师兄无法接受旁人如此炽热的示爱。

他也理解其他同门的惊慌,毕竟席师兄这样的人一定受够了旁人以爱为由的骚扰,再加上如今还有闫师兄,“做个了断也好。”

了断?

席星野看了内容后想把这个写信的死变态脖子掐断,勉强维持平和给出回应:“嗯,了断。”泛着森森冷意,如寒雪初降。

留在原处的苗千语可是为她师兄师弟的感情生活操碎了心,天知道今日之后临谷峪的流言会传成什么样子,“师兄不认识这人吧?”想着帮忙找个理由。

席星野却迟疑了,“认识的吧?”

苗千语:“……”原来认识,可二师兄分明和她一样不知情的模样。

——此事暂时终了,席星野带着储物袋内疑似小黄文的信,按耐下脸红耳赤,眉眼冷清的离去。在回星语楼的路上还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全部拆开看一遍,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重要内容。

现在都没心情计较自己想要的谣言有没有传出去,说不准不到明天整个临谷峪上下都在谈论他在凡间还有个相好。

站在星语楼的门前,席星野的笑容逐渐勉强。

“师兄?”闫哲得益于金丹期后更加优秀听力,注意到席星野的归来。

席星野干笑,手上不自觉地揉着小奶猫的耳朵,“嗯,不是让你休息?”明明并没有过错,却因为那段记忆的缺失,克制不住的心虚,连眼神都是下意识的躲避。

他尽力表现的自然,却在过程中露出更多破绽。

“师兄取到信了?”闫哲将目光落到席星野怀中的奶猫身上,像是什么都没注意随口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