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竽冲宁晃挤了挤眼睛,贴心地给小情侣留出二人世界来。
宁晃捂着自己后衣领,不高兴地嘀咕:“你干嘛又拎我。”
“当着人面儿不好说,”陆忱伸手说:“烟。”
宁晃瞪大了眼睛,半晌、眼神飘忽说:“……什么烟?”
陆忱笑着问:“让我自己找?”
宁晃没说话。
陆忱就把人按在墙边,手就往衣服兜摸。
他手刚一碰上去,就被宁晃给抓住了。
小叔叔色厉内荏,凶神恶煞瞪着他:“你乱摸什么?老流氓。”
陆忱笑了笑,说:“那你自己拿出来。”
“不欺负你。”
宁晃又耍赖,硬着头皮不肯,一来一回,被抓着手腕按在头顶上。
陆忱一只手,能顶他两个。
他骂骂咧咧,说你怎么力气这么大的。
陆忱温声说,大学时候力气更大。不然怎么以一敌三把男妈妈外号摘下去的。
更重要的是。
“没有熬夜纵欲,也没有乏力肾虚。”他一本正经地说着,就去摸他兜。
——感情他还记得本子上的话呢。
宁晃一个晃神的功夫,陆忱已经把他衣服兜搜完了,手往裤子去了。
他慌忙说:“陆忱,你松手,我自己拿。”
已经说晚了。
牛仔裤紧紧贴着皮肤,陆忱的手钻进去,连指尖微凉的温度他都感觉得到。
背后是冰冷的墙壁,面前是比他高大的陆忱,和隐约的柑橘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