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其实就又有些后悔。
灯火下香槟玫瑰的色彩,既不浓烈,也不寡淡,温暖得恰到好处。
……真的很像陆忱。
损友就在旁边,他不好意思再反悔一次,又低头删删减减开始发消息,想问陆忱撤回的那句话。
半天没有想到该怎么说,呲牙咧嘴、面目狰狞地问夏子竽,说:“你谈过比你小的么?”
女明星啜了一口酒,说,你问的是哪种类型。
宁晃说:“就二十三四岁,念书很厉害的那种类型。”
女明星说:“哦,大侄子。”
“不是他!”宁晃耳根烧得厉害。
夏子竽不置可否。
半晌又见宁晃皱着眉说:“好吧……要是他的那种类型,说了有点暧昧的话,又撤回了,是个什么意思?”
夏子竽挑了挑眉:“什么话?”
宁晃又耳根一红,不愿意说出来了,偷偷把手机塞回兜里,说:“算了算了,当我没问。”
夏子竽再一次发出了响亮的嘲笑声。
“宁晃,你大侄子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
“但你……”女明星精准地总结,“栽了。”
夏子竽心情大好地喝酒去了。
只剩下宁晃在原地气得七窍生烟。
栽个屁,他就随便问问。
谁他妈栽了!
过了一会儿,又摸出手机,看着那个静止的对话页面。
敲字问:家里还停电吗?
陆忱回:刚刚通电。
宁晃问:是不是没做饭。
陆忱说:还没有。
宁晃想说饿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