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翘的。
拍起来手感很好。
一位老流氓不自觉出现了下流的念想,又很快若无其事地收敛了起来。
宁晃的确不挣扎了,麻酥酥的触觉一路从脊椎骨,冲上头颅。
被放下后,定定看了他半天,目瞪口呆挤出一句:“你——你他妈变态你——”
自从小刺儿头过了十岁,就没人能打他那儿了。
他跟他亲爹干仗,都不可能被打那儿。
却见陆忱神定气闲,弯了弯嘴角,说:“抱歉,没找对地方。”
就让宁晃得骂声哽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只有血气向上翻涌,耳根烧得厉害。
陆忱的表情总是云淡风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坦然,笑着说:“洗澡吧,不然我真的要帮你洗了。”
宁晃磨着后槽牙,瞪眼瞧着陆忱扭头不知去做什么了。
开始无声地骂骂咧咧。
老混蛋。老流氓。
给他三分颜色,他就敢开染坊。
一天到晚就会打嘴炮——
陆忱却是去找干净的睡衣去了,找到了,一个猛回头。
宁晃骂骂咧咧、咬牙切齿表情僵在面上,被抓了个正着。
低下头开始装无事发生。
他听见陆忱说:“睡衣我给你放毛巾架上了。”
宁晃低着头“哦”了一声。
视野里只有陆忱那双姜黄色的夹棉拖鞋。
那拖鞋走近了一步。
宁晃退了一步。
又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