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椽负责的工作是多组脉冲性能的比较，分别为双组脉冲，三组脉冲，四组脉冲进行不同频道测试，看哪组接受的信息最快，吞吐量最大，抗阻塞能力最强等。

这是一项重要且耗时不短的工作，总共有三个小组进行测试，好让谢尔盖对比数据，找出最合适的脉冲结构。

季椽早就知道正确答案，但他不能说。非但不能说，他还要比别人更努力研究，因为他打算把现有研究带到另一个方向。

要不动声色地改造自己的研究，是一件很困难的事，而且季椽从未这么干过，哪怕他重生回来，对前世没进行过的研究也只能从零摸索。

“双脉冲，三脉冲，四脉冲，可以改进成什么样的项目……”季椽忙着思考，画图，算程式，别说顾及被抛下的小宋哥是什么心情，他根本连吃饭都没法分心。

宋冀宁试图帮忙，可惜季椽画的那些图，他一点都看不懂，写的那些公式他也只能理解一半，他连核心小组的水平都没达到，更何况跟上季椽的研究。

研究上帮不了忙，宋冀宁能做的也只有喂季椽吃饭，帮他洗澡，顺便继续暗中进行自己的情报工作。

最近认识的士兵陆续被调走，有人告诉他可能会发生战争，目标立陶宛。宋冀宁查不到更多，只是暗中将信息传给华方特工，同时担心季椽。

“如果我们突然中止研究回国，你会不会很失望。”

“嗯？什么？”季椽抬头看他一眼，不等他回答又低下头继续运算。明明两人并排坐在一起，他却完全没听到宋冀宁说的话。

宋冀宁早就习惯了，只是默默的给季椽披上一件衣服，自己一边看书一边给他嘴里塞巧克力，以免他用脑过度低血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