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状元郎不一样,他手无缚鸡之力,顾诗都能把他打倒。
状元郎转世投胎那么多次,这是他最强的一次。
顾诗跑过去围观,荀昭唯让他帮忙拿着光环照明。
蒋屹安没过去,他站在原地安静喝醋。
一个十分恶毒的念头在他脑海里回荡,他想一根根地拔掉天使的毛。
这个念头很快就消失了。
天使极好面子,或许对他来说,把他拔光就等于要了他的命。
荀昭唯一直忙到后半夜,终于榨取出一小瓶药水。
他钻进马车,把正在里面小憩的蒋屹安赶出去。
顾诗跟着荀昭唯上了马车后,荀昭唯张开右侧翅膀,小声对他说道:“你给我上药,我看看管不管用。”
看看手里的药剂,又看看天使秃掉的羽毛。
顾诗终于明白了,原来是在熬制生毛剂。
蒋屹安在伪装仆人,奴仆被贵族赶下车是很正常的事情。
反正他是个军人,习惯了风餐露宿,对他来说睡哪都一样。
他找了一块相对干净的草地,铺了一张毯子,开始小憩。
没过一会,顾诗从马车上跳下去,把正在外面小憩的蒋屹安拉上马车。
蒋屹安现在依旧记得自己是在伪装仆人,奴仆被贵族呼来喝去是很正常的事情。
宽敞的马车里,此时显得格外拥挤。
荀昭唯翅膀又秃了一块,他总结出了失败的经验。
他对蒋屹安道:“尾巴给我,我想磨点粉。”
只要有金币赚,蒋屹安不会拒绝。
他刚想把龙尾甩过去,又忽然想起他尾巴已经被磨掉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