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用被他吻的嫣红的唇,无声地说道:“想要我么?”

孟锦翊脑袋里轰的一声,他连忙叫住楚容时,想跟他告状。

等楚容时疑惑地看过去时,顾诗已经一脸生无可恋地躺在病床上。

一感受到他们两人的目光,藏在被子下的身体还轻微颤抖起来。

楚容时狐疑地问道:“锦翊,怎么了?”

孟锦翊小时候接触不到情情爱爱的东西,成年以后常驻军营,每天都忙着练兵打仗。

在他二十多年有限的情感经验里,他遇到过的段位最高的追求者,就是在他酒里下了能药翻一头牛的催情剂,准备跟他生米煮成熟饭的小gay。

那杯酒被楚容时喝了,因为他身体太差,受不了这么强烈的药物刺激,喝完直接抬进了急救室。

这么多年,孟锦翊从未见过顾诗这种人。

看过顾诗刚刚的表演,他已经想清楚了。

顾诗蓄意勾引他,引他强迫他,企图挑拨他和楚容时之间的感情。

孟锦翊气得牙痒痒。

等离开病房后,他立刻跟楚容时告了状。

楚容时眯起眼睛,思索半晌,迟疑道:“可他这么做目的是什么?他家世清白,行动轨迹明确,不可能是间谍或者卖国贼。他社交简单,可以确定没有人指使他这么做。在他上学之前,我们也没接触过他。从他开始往上三代,也没有和孟家楚家结仇。和共和国之间,也没有仇怨。他没有理由出卖身体,做这种事情。”

孟锦翊顺着他的思路想了一阵,发现他说的有道理。

出于对友人的信任,楚容时安抚道:“会不会是因为你太喜欢他,才会导致他的一举一动,看上去都像引诱你?”

“那他为什么要舔下唇,拉衣服?还有那种带有性暗示的口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