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抽的也不多。”苏格兰知道很多烟瘾大的人可能一天就会抽掉半包烟,但在琴酒手里香烟的生存时间出乎意料的长。
“偶尔抽抽,对身体没多少好处。”琴酒的话简直正常的吓人,令人意外的是他对抽烟的态度,苏格兰很多同事——不管是加入组织前的还是加入组织后的,都很能抽烟,相对来说抽烟作为压力释放的方式已经比较健康了,而以他们的寿命预期来说,与其担心肺癌不如担心哪天被一发子弹送走。
“健□□活?”苏格兰以一种打趣的方式说了出来。
琴酒抽了一口,把烟灰在烟灰槽上敲落:“我们和健康有什么关系?”
他的表情有些玩味,半侧头看着苏格兰,可以说是非常有自知之明了,一句话就差点噎住了苏格兰。
“总是可以追求健□□活的?”苏格兰说着自己都觉得违和的话,觉得这样的交谈有点奇怪。
“当然,”琴酒叼着烟,看向外面,目标已经走进西原银行了,他微微举起手里的烟盒:“试试?”
苏格兰看了一会漂亮的蓝色烟盒,被琴酒拿的像是什么展示品一样,用一种很安静的温和的声音拒绝了:“还是不了,谢谢。”
琴酒耸了下肩,把烟塞回了自己怀里,态度非常好:“好吧,我还挺喜欢这种烟的,想尝试跟我说。”
苏格兰揣测了一下,琴酒究竟是喜欢这种烟的味道,还是喜欢法国烟,毕竟琴酒的高加索人种特征还是很明显的,也许他是法国人或者有法国血统也说不定,虽然国籍身份对于琴酒这种人可能没什么意义,但过去的生活总会刻下现在能看到的痕迹。
“我们就这么等着吗?”苏格兰静静看着琴酒的烟越来越短,车里的烟味也越来越重。
“不,我们得去做些准备工作。”琴酒最后抽了一口,烟还剩了小半就被他按灭在烟灰槽里,熄灭的烟头被他随意的扔在烟灰槽里。
“什么准备工作?”苏格兰的余光在烟头上扫过,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琴酒身上,这种烟味让他回想起在法国酒吧的那一晚,当时因为神经紧张他对琴酒身上的烟酒味特别敏感且印象深刻,稍微有点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