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不该问到底是谁在指挥呢，苏格兰陷入了犹豫，这个指挥的人似乎是比琴酒更高的高层，但琴酒昨天的态度并不像是下属对上司会说的话。

“在想什么？”琴酒有点漫不经心的问了苏格兰一句，就像看到他在犹疑一样。

“在想谁能指挥你。”苏格兰本想说在想你会准备什么惊喜，但话到嘴边，又变成了诚实的疑惑，在他看来近期的任务十分零散，尽管他知道琴酒做任何事都有自己的目的，但连不成线的线索只能记下来，也许事后会发现这之间的关联，但目前他只能尽职的做好苏格兰。

“一个麻烦的家伙。”琴酒冷笑一声，显得十分不喜这位负责指挥的人，他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得给他搭把手。”

“所以是谁？”苏格兰有点好奇谁能让琴酒表现出这种情绪，他没有掩饰自己的好奇，能得到这个人的代号也是很好的。

“朗姆。”琴酒瞥了苏格兰一眼，言简意骇的报出一个代号，并没有多说的意思。

“噢，海盗爱喝的那种酒啊。”苏格兰就像没感觉到琴酒的视线一样，他没有追问，只是顺着这个代号说起了相对无关的东西，“我不太喜欢，太甜了。”

琴酒低沉的笑了一声：“确实太甜了，简直齁人。”他不像是在说酒，倒像是借着评价这个酒说那个拥有这个代号的人。

苏格兰没有贸然附和，只觉得高层之间的关系十分复杂，他也不准备继续问下去，时间长了自然就会知道更多内容，问太多的下场他见过。

“我们现在是去哪？”苏格兰看了看外面的路，东京的道路复杂且拥挤，琴酒的车速十分稳定且可以预见的缓慢，两边道路上的行人渐渐随着上班时间的到来变得稀少。

如果苏格兰没看错的话，这个方向是向着东都的市郊去的，甚至可以说稍微有点眼熟。

“训练场。”琴酒说出了一个让苏格兰意外的词，难怪这条路这么眼熟，他还以为自己的判断是错的，只是刚好顺路，“怎么，不认识这条路？”

“认识，就是没想到你会带我去训练场，我应该没做什么让你觉得我需要回炉重造的事吧？”苏格兰语调轻松的打趣，但心里多少有点紧张，在成为代号成员之后他还没去过训练场。

琴酒被逗笑了，用一种挺恶劣的语气说：“我一般不给废物回炉重造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