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云阳侯觉得自己很冤。
之后,好些人过来,明里暗里帮颛阳说清。
“老兄,前头那个流言,你不会真信了吧?还是让侄子过来,这可是一生只有一次的成年礼。”
“云阳侯,礼尚往来的道理,你该懂得。我家贵子念在少时情分,去了你儿子的成年礼。现在你儿子不露面,显得比我们昆吾氏更高一等吗?”
……
晚宴与民同乐,神皇大开天门,带彭禹前往白塔顶端接受百姓朝拜,然后又乘着金车大辂在九天巡视,神相映射诸洞天福地。
若非时间来不及,彭禹都打算去太微洞天看看。
宴会罢了,颛阳依旧没露面。
彭禹回到皇子宫,正要更衣时,突然察觉一丝异样。
他不露声色:“元骐,你先离开。”
“是。”
元骐退出,彭禹关上门,走到寝室,盯着床底看了半响。
“你躲在床底,是嫌弃咱俩的流言还不够多?”
床下地砖松动,灰头土脸的青年从里面爬出。
“流言?什么流言?我是好心帮你准备生日礼物。”
手在脸上抹了两把,颛阳的脸反而更花了。
他躺在地上,长舒了口气:“总算完工。”
倒望着彭禹,他还穿着今日的朝服,明黄色的靴子上已经不再挂着铃饰。
“对了,现在什么时辰?是不是该晚宴了?”
“都过去了。今天反正所有人都知道,云阳侯世子对昭王不满,连成年礼都不肯露面。”
彭禹蹲下来,脸上带着笑意,伸手轻轻一划。
粼粼水光旋转,洗去颛阳身上的泥土。
再往地砖那边看,彭禹:“这地下是密室?还是密道?”
“通道,跟我来。”
颛阳喝了两口水,再度钻下去,彭禹跟上。
地砖下面有丈许大的空间,前面是一条看不见尽头的甬道。
“收拾下,我带你去金吾城。”
“金吾城?”彭禹耸然一惊,“天宫高悬云霄,你怎么挖密道过来的?”
“不是我挖的,你难道感觉不到?这不是你玩的东西?”
颛阳跺跺脚,示意他仔细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