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

他低下头，又嗅了嗅自己，是隐约闻到一点冷柏香，但他总是和霍倦在一起，有时候还乱穿他的衣服，所以常常会闻到属于霍倦的信息素，早就习惯了，根本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但原来别人闻起来是那么夸张的吗？

还特意拉开距离。

——我每次都咬，但我的信息素还是会逐渐散去。

霍倦昨天的话闪过脑海，裴与乐怔了一会，慢慢地弯起嘴角，和费以飒又拉开了一点距离，爽快道：“好吧，是我不好。”

费以飒喃喃：“你这个表情可一点歉意都没有。”看起来还挺高兴的样子。

裴与乐嘿嘿一笑。

毕竟原来霍倦并没有白费力气，他当然开心了。

费以飒瞅着他，啧啧道：“你当初还那么抗拒霍倦，现在倒是恩恩爱爱的，真是羡煞旁人。”就算没刻意炫耀什么，光是他身上属于霍倦的信息素都让人觉得被塞了一嘴狗粮。

二人平时得黏糊到什么程度，才会有那么浓郁的信息素？

想起裴与乐刚刚一副被榨干的咸菜样，他挤挤眼：“老实说，我真的很好奇你们是怎么相处的，你可以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吗？”

裴与乐现在已经很擅长对付费以飒了，他反问道：“那你把你和沈聘是怎么相处的告诉我？”

费以飒根本不慌，脸色都没变，挑眉道：“你以前常常跟我们混在一块，你不是见过么？”

裴与乐悬空点了点费以飒的后颈，道：“我可没见过他怎么咬你的。”

乖乖，还说他呢，这牙印也够深的，但他明明记得两个人还没完全标记，临时标记都咬这么深，沈聘真的是个闷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