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寸的紧盯着、连肌肤上也产生了麻痛感。
殷长夏后背惊出粘腻的冷汗,竟在此刻有了种想要后退的感觉。
那边忽然间出现几声窸窸窣窣的声响,殷长夏厉声喊了句:“谁!?”
一只指甲大小的蜘蛛,拼命朝着角落爬去。
它似乎伤了腿,跌跌撞撞,好几次才站立成功。
殷长夏跟着那只蜘蛛,一步步朝着前方走去,他屏住了呼吸,唯恐声音太大而忽略掉了什么细节。
之前的地震,早已令这间存放着七口凶棺的房间,也裂出了一?缝隙。
月色清辉从缝隙间撒入,在这阴诡的气氛之下,连薄如轻纱的月光也显得杀气腾腾。
殷长夏终于跟随着小蜘蛛抵达了凶宅的门口——
那是一条狗。
它耳朵的伤口已经灌脓发炎,呼吸极轻极缓,已经奄奄一息。
察觉到有人走进,它猛地惊颤了一下,却仍旧未能醒来。
就算是处于昏睡之中,也依旧十分谨慎。
殷长夏有些奇怪,这只残疾狗看着很眼熟,好像就是之前游戏里的那只。
殷长夏目光幽深,试探性的喊了声:“江听云?”
它没有任何反应。
殷长夏手心都是汗,的确是有些古怪的,但契合的身体那么难找,这会是江听云吗?
他不敢确定,也不敢停止怀疑。
远处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在茫茫夜雾之中,由远及近。
有一人提着灯笼,不断撒着黄纸,还不停的自言自语——
“对不起……任叔并非有意害你。”
“那七口凶宅早就有异动,你又是唯一能够拜祭他们的人……”
他每说一句,便不断撒着黄纸,空气里还能闻到那股燃烧过后的香火味。
殷长夏听得脸都黑了,任叔都已经开始祭奠他了?
听着话,他好像还知?凶棺!
殷长夏喊了句:“任叔。”
从那边的角度,只能看到一个人影站在门口,还张口闭口就是任叔。
任叔吓得胡子一颤,就算早年间走南闯北,见了无数鬼魂,也仍对凶宅心有余悸。
殷长夏不可能逃出来。
任叔泪流满面,忽然嚎了起来:“阿祈,我真不该推你,都怪陆子珩早年出走,才让你被那些凶神恶煞的盯上了。”
这怎么又牵扯到陆子珩了?
殷长夏头疼不已,正靠近了他。
谁知任叔哭得更大声了:“呜呜呜,我知?你死不瞑目,这么多年了,他们只接受你的拜祭,也许就因为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