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长夏:[夏家有人尝试过?]
夏予澜:[恐怕是不愿在供奉,也不愿新添镇棺人,在挣扎之中遭到了报复。]
夏予澜的内心生出了苍凉。
他一辈子所求所想,无非就是夏家繁盛,绵延长存。
玩弄阴阳,本是大忌。
终究是被自己所追求之物毁灭。
[没办法延后了,樊野快醒了。]
殷长夏神色凝重的望向了里面,樊野的状态能通过鬼种清晰的展现。
七口凶棺的其中两口,已经被陆子珩收入双鱼玉佩,令双鱼玉佩成型。
而剩余的最后两口还在屋子里!
宗昙和双鱼玉佩里的东西打了起来,屋顶已经被彻底掀翻,本就碎裂的瓦片全都滑到了地上,噼里啪啦一顿响。
那些瓦砾掉到里面,可怕的是绿毛还在蔓延,像是遇到危险开启了强制保护措施。
长出绿毛的人会被控制,所有人都暂时无法靠近。
夏予澜:[不能让他们毁掉凶棺!]
殷长夏:[我知道。]
夏予澜急急的说:[他们不知道你进行了二次继承。小崽子,你好好想想,在深渊博物馆里是怎么承诺的?]
原来夏予澜那个时候就醒着了?
“我来供奉你们。”
“没有牌位,我以后帮你们立。”
随着殷长夏一字一句将话道出,眼神也逐渐清明。
也许是陆子珩和江听云的事情双重袭来,令他一时陷入混乱。
可如今殷长夏想通了。
这绝不是在帮夏家还债,而是他自己的选择。
他答应给宗昙烧纸。
也答应了凶棺厉鬼为他们立牌位。
最主要的一点……
他愿意去供奉,不需要任何人的解救。
任何事情,都应该有相应的代价,即使一生一世绑定,亦或死后被痛苦反噬,那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这一点陆子珩他错了。
殷长夏深呼吸了几口,直到肺部都充满了新鲜的空气,大脑再度变得清晰:[樊野,你想出来吗?]
鬼种变得安分,就像是感受到了殷长夏的想法。
殷长夏一步步向着前方走去,态度变得无比坚定,直到快要抵达陆子珩的身边。
陆子珩不解:“阿祈,你想和我打?”
两人一个在走廊里,一个在走廊外,在清透的月光下遥遥相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