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深陷在什么世界里一样,却忘记了最重要的东西。
殷长夏数了数,这已经是第三次的违和感了。
时瑶热情的说:“你叫什么名儿?不如我带你上去啊!”
“殷长夏。”他告诉了时瑶名字,却摆了摆手,不愿让她带。
可一看胖子馆长的下巴都快惊掉了:“大姐,你什么时候怎么善心了?”
时瑶:“闭嘴!”
殷长夏:“……”
看时瑶小狗狗似的眼神,殷长夏又把拒绝的话给吞了回去。
“麻烦你了。”
时瑶终于如愿以偿,扬起一个开心的笑容。
她领着殷长夏走到了二楼,周围极度潮湿,脚下踩着的木板嘎吱嘎吱作响,就像是随时都会腐烂凹陷一般。
二楼不比下面隔离大厅,显得分外狭窄,门与门挨得极近,像是被区隔出来的棺材房一样。
时瑶开了最里面那扇门,扇了扇扑面而来的灰尘,咳嗽了好几声:“到了,就是这儿。”
里面用钢材和木板胡乱搭建了狭小的房间,不过几平方米,也只有床板而已。
殷长夏和时瑶走到了里面,透过发黄的窗户,远远望见了里城的繁华。
时瑶眼神微闪:“等到了晚上,那里面就会灯火通明,明明还有发电机,却只供给人数较少的里城,这不是讽刺吗?”
殷长夏沉默了下来。
少数人享受电力,多数人在黑夜里挣扎。
时瑶:“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了,晚上千万要熬住。”
殷长夏:“怎么了?”
时瑶吞咽着口水:“我前几天过来的,然而昨天晚上,却看到了一些……反正就是那种东西。”
殷长夏:“那种东西?”
时瑶悄声道:“听说进入审判之都的一些人,的确能够看到这玩意儿,一般坚持不过三次的话,就会自动成为污染物。那些人都说,这是被污染刺激到了神经,所产生的幻觉。”
能看到脏东西的人,不具备传染性,且又不是每个人都熬不过去。
但凡熬过去的,都能成为强大战力。
这种人只要隐藏得好,绝不会被识别出来。
异变体。
研究人员,只能这样称呼他们。
时瑶也怀疑过,能看到脏东西的人,当真是被污染了吗?
若是被污染,不应该立即病变吗?
殷长夏诧异:“哪里来的谣言?是不能超过三次才对,怎么变成坚持过三次了?”
时瑶和他大眼对小眼:“你怎么知道?”
殷长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