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下想到了一个法子,我去把祠堂地上散乱的稻草用手弄成一堆,想点燃后拿木棍砸窗子。
但还收集后还没等我点,我突然就觉得屋子里卷起了一阵风,供桌上仅剩的一根蜡烛被吹灭了。
接着头顶传出了一阵异动。
我猛地抬头,发现那妇女竟然挂在我头顶祠堂的梁木上,但是看上去她十分痛苦。
不断挣扎,而且我看到她腹部挺着的大肚子竟然在诡异的滚动。
我的心狠狠的拧巴了下,一个恐惧的念头从心底传了出来。
这个妇女,她……不会是要生了吧?
我深吸一口气,这个念头刚产生就猛地听到一阵婴儿的诡笑,不是从头顶发出来的,而是从老祠堂各个角落。
“坏了。”
我心里暗道肯定这下麻烦了,这种情况不就是我奶奶书本上写的子母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