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定心神,凝重的打量眼前废旧的老屋,这应该是很早前留下来的屋子,其实在深山里像我们这边这种独屋很常见。
以前村里一家全部都在外地打工,一些把家里的双亲接走了,就会留下这种老屋,而一些年迈的老人舍不得土地和屋子。
一直到去世,子女参加丧礼后就出远门,因为没有了牵挂几年,十几年甚至压根就不会回来了,只留下长满荒草的良田和废弃的破屋子。
年复一年因为没有阳光和人的居住,显得格外阴森。
我沉吟了下,小心翼翼的走进这废旧的老屋,轻轻推门一下就看到了堂屋里有不少干草,钟白脸色苍白的坐在地上。
旁边那个纸人还在。
钟白受了伤,真在简单的处理,他戒备心很强,那怕是我推门很轻,但是他猛地抬头看向了我。
在看到是我后他松了一口气。
我问钟白发生了什么事。
他有些懊恼的叹了口气,没有说他遇到了什么麻烦,反而朝着我背后看了一眼,“他呢!?”
钟白的问题让我一怔,随机我就知道他说的他应该就是刚救我回来的那个身上散发出一种魅惑香味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