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脸就好像是坑坑洼洼的癞蛤蟆,我有些密集恐惧症,有点不适应,她笑着招待我们,说家里已经很久没有来客人了。
我虽然有些嘴馋,连续已经好几天没吃过像样的东西,但是也不敢随便就动筷子。
老太太坐下来,然后摸索着伸手从盆里拿出一个白馒头,因为嘴里的牙齿差不多掉光了,只能用手掐着一点点放在嘴里抿。
在桌子上煤油灯照射下,老太太那张满是皱着的脸和蓬头垢面的头发,让人觉得怪可怜。
钟白伸手拿起了一个馒头,也吃了起来。
我也拿了一个。
吃东西的时候,我想到了村子里家家户户紧锁窗户没有人答应我跟钟白的场景。
心里有些好奇,就靠近的老太婆一些,就问老太太村子那些村户怎么家家户户都关着门。
老太太刚开始没听懂,侧着脑袋对我摇头摆手的说,“耳朵不好了,坏了,你说啥子门……”
我凑过去大声的又问了遍。
这下老太太听清楚了,然后噢了一声,对我说,“昨个晚上河婆子出来了,抓了个女娃子下水,村子里的人是怕被叫了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