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半夜的还这么大的阵仗,两位御医心里也清楚,兹事体大,看来其中不简单啊。
于是检查的更加用心了。
掀开那白布一看,里头是一枚被打开成两瓣的银葫芦吊坠,旁边还散落着一些褐色又带点暗红色的皮屑一样的东西。
两人仔细查看,又对比了各自得出的结论,这才最终确定。
“启禀王爷,此物极像是人身上的血痂,多半是带有病邪的,具体是什么病症,还得在牲畜的身上试一试才知晓。”
“需要多久才能知道结果?”雍亲王压抑着怒火问。
“至少三日。”
“苏培盛,二位御医需要什么,由你亲自去办,本王要尽快知道结果。”
“奴才领命!”
雍亲王与站在院子里,与自己相隔有一些距离的妻子对视。
“本王一定会查清楚谋害昭昭的幕后真凶,让其偿命,以慰我儿患病之苦,照顾好自己,也照顾好咱们唯一的孩子。”
乌拉那拉氏盈盈一拜。
“妾身静候王爷佳音,还请王爷放心。”
“外头冷,你先进去吧,事情交给本王处理。”
乌拉那拉氏笑了笑,转身进了屋子里。
“都打起精神来,有一个,保不齐暗处还躲着第二个,昭昭绝不容有任何闪失!”
静馨院的人纷纷称:“是!”
院门口的雍亲王觑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那个瑟瑟发抖的身影。
“别脏了这块地方,带她去该去的地方,本王亲自审她。”
静思被带到了王府的地牢,雍亲王府能人不少,善用刑具的人自然也不缺。
已经不成人形的静思,从最开始的喊冤哀嚎,逐渐变得一心求死。
“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我说!我…全都说!”
过了一会儿,用刑的人跪在地上汇报。
“王爷,此女在半月前,与其家人见了一面,家人说要赎她出府,并许诺让她与她青梅竹马的男子结亲,只要她将吊坠里的东西,让弘昭小阿哥贴身接触到。”
“半个月前?她这次是头一次出手吗?”
那人神色凝重,摇了摇头。
“这次是第二次了。”
雍亲王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那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王爷息怒!第一次是一日前,您与福晋带着小阿哥从庄子回府之后,小阿哥发着高烧,此女便趁乱将痘痂洒在了小阿哥的被褥上。”
“混账!将她的家人与她那情郎通通给本王抓起来!本王要知道,究竟是谁在背后指使!”
“是!奴才这就带人亲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