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虞京臣佯装害怕,眉头微蹙,“所以如果我惹你生气或者吓到了你,你会打我巴掌?”
“可能吧。”傅延乐扬起高贵的脑袋,垂眼瞥着虞京臣,“虽然说打人不打脸,但从我生气的那一秒开始,你就不是人了。”
虞京臣环住他的腰,说:“那你说,我有没有还手的机会?”
“你有啊。”傅延乐的眼神在虞京臣的上半身四处游移,语气减弱,“不过如果我打不过你,我会气急败坏!”
虞京臣被逗得轻笑出声,微微上前抵住他的额头,“那你气急败坏之后会怎么样?”
“可能会使用一些神秘的大招,比如跳骂,无敌旋转拳头,无影连环踹等再以含祖宗的国粹集锦作为辅助,从物理和心理两个方向对你发动毁灭式攻击,然后——”傅延乐话语一顿,伸手推开虞京臣的肩,满脸恼怒,“你笑什么啊!”
“没什么。”虞京臣笑着说,“就是觉得你太厉害了,我不是对手,哪敢跟你对打?”
傅延乐被笑得耳朵微烫,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说:“你知道就好。”
虞京臣还是在笑,傅延乐又恼又羞,忍不住伸手去扒拉虞京臣的头发,首先发动大招——薅头发!虞京臣立刻往后仰,惊险万分地躲过一劫,放在傅延乐后腰上的手随即发力,将傅延乐往自己这方按下,发动反击——使投怀送抱!
“啊啊!”傅延乐的上半身被迫向前俯冲,最后脑袋磕在虞京臣的肩上。他怒吼一声,偏头去咬虞京臣的脖颈,发动第二招——血盆大口!
对危险的超强感知力让虞京臣快速偏头,同时用虎口卡住傅延乐的嘴,笑着说:“你是小狗变的吗?喜欢咬人?”
傅延乐:“汪——汪汪——嗷呜!”
虞京臣被逗得止不住地发笑,被傅延乐看准时机,一口咬在虎口上。他这次没有躲开,任凭傅延乐的齿尖在自己的虎口处闹腾。
傅延乐用牙齿抵着那层薄肉,眼睛瞪得溜圆,发动第三招——狗眼藏刀!
一只手被困,虞京臣的另一只手却不坐以待毙,将傅延乐往怀里带了带。傅延乐扭来扭去地不配合,两人闹腾了几个来回,最后被虞京臣抵在了车门和自己之间。
傅延乐的脑袋挨着车窗,被轻轻碰了一下。虞京臣连忙用手掌护主傅延乐的后脑,被咬住的那只手微微用力,迫使傅延乐张开嘴巴。虎口得救,虞京臣的手却没有离开,而是顺势下滑,卡着傅延乐的下巴。
因为这个动作,两人同时一顿。
傅延乐明知故问:“你要干嘛?”
虞京臣不说话,欺身吻了上去。
这个吻似傅延乐身上的香水。前奏带着皮革味的强势和辛辣,虞京臣的舌/尖抵开傅延乐的齿/关,不容抵抗地进攻,以快而狠的速度占据城池。围城圈地后,虞京臣力道稍缓,开始安抚傅延乐受惊的情绪,浓郁的杏仁香溢了出来。
傅延乐呼吸中的玫瑰茶香也从齿间散出。
虞京臣脑海中回显着傅延乐和安时垢接纸片的样子,刚才被打岔的嫉妒和不悦再度回笼,于是他放弃安抚,直逼傅延乐的喉/关。
“!”
傅延乐吓得睁开了眼,连忙伸手去推虞京臣的肩膀,虞京臣却纹丝不动。这种吻法中的重压,傅延乐哪里受得住,他伸手,慌不择路地攥住虞京臣的领口,狠狠一拉。
虞京臣退了出来,在傅延乐的下/唇/咬了一记。他没有松手,抵着傅延乐,说:“什么破游戏,没有任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