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怀安重新审视一番傅娆,连连点头,“县主果然一身绝艺,是陛下之福。”
傅娆闻言面色微僵,笑意褪去。
冷怀安见状,又回想昨日二人在宫车内的对话,不由替她着急,
“傻丫头呀,你怎么还想不通呢,跟着陛下,你只有福享。”
傅娆怔了怔,摇摇头,斩钉截铁道,“公公,跟了陛下,我还能给人看病吗?”
“这......”
“行医是我毕生的志向,陛下极好,却非我心之所向....”
她话音一落,瞧见耳房隔扇门内立着一道明黄的身影,他不知何时听到她的声响,踱步过来,恰恰将她的话听了个正着。
傅娆心扑腾腾直跳,却是罕见没有退缩,而是直射他的眼眸。
她必须叫他明白她的心志。
皇帝倒没想象中动气,反倒是笑了笑,如往常那般温和走了进来,
“你怎知跟了朕,不能随心所欲?”
冷怀安这才发现皇帝进了耳房,连忙起身朝他施礼,又悄悄退了出去。
皇帝负手望着傅娆,等着她的回答。
傅娆心下慌得厉害,将医箱搂在怀里,镇定地鼓起勇气道,“即便如此,我也没法跟那么多女人抢一个男人。”
皇帝彻底噎住。
傅娆见皇帝吃瘪,恍觉顶撞他也没那么难,便大着胆子,踮踮脚气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