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娆怎么可能去责怪一位帝王,只得伏低身子,挨着脚踏跪下,去给他探脉,默了一会,起身道,
“陛下,您身子已无大碍.....”傅娆垂眸立在一旁欲言又止。
皇帝晓得她这是想离开。
他将门口的小金子唤了进来,平静问道,“周行春何时当值?”
傅娆心募的一慌,这是听到她呕吐了吗?
心砰砰乱跳,眼神也空空落落的。
小金子悄悄往傅娆瞄了一眼,会意,回道,“奴婢问过,周太医连着当值了七日,贺太医给他准了两日假,论理得后日来,您若要传他,奴婢这就派人去接他入宫。”
皇帝默算,离上回给她把脉只过去了不到四日,他抬眸朝傅娆望了一眼,见傅娆眼皮耷拉着,神色恹恹的,没什么表情,他默了片刻,道:“无碍,等两日更好。”
等两日脉象更为准确。
他不想再听到模棱两可的结果。
虽然,已不敢抱什么希望。
“朕要去朝堂,你回太医院歇着吧。”
傅娆如释重负,屈膝道,“谢陛下。”
趁着两日的光景,她得想个万全的法子,蒙骗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