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是朕孩儿的过错...”
皇帝话未说完,倏忽止了声,
四目相对....
傅娆如遭雷击,杵在那里,一动未动。
皇帝迟迟地笑了笑,眉梢一扬,垂首清理身上的秽物。
吐得过多,以至内衫沾湿,怕是得换一身。
皇帝自顾自解开领口,露出精壮的胸膛.....
傅娆脑子里轰隆隆的,如天雷滚过。
直到那古铜色的肌肤撞入眼帘,傅娆方惊醒,忙转过身子,将脸搁在一侧车壁,埋得紧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都知道了,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了....
那日周太医已切出喜脉。
他为何不做声....不,他定是想看看她能折腾出什么事来,一定是这样。
傅娆说不出心中滋味来。
又气又怒,还很害怕。
下意识将身子往角落里缩,余光,他衣裳已褪尽,模糊的轮廓与记忆深处的凌厉线条重叠....傅娆脸颊烧腾,羞愧地,将脸埋得死死的。
须臾,皇帝换好干净的衣裳,手搭在膝盖,闲适觑她,
“你这是想往哪儿逃?莫非想从这车壁钻出去?”
傅娆又羞又恼,趴着车壁不放手,倔了片刻,垂头丧气地将膝盖挪了个位置,跪在他脚跟前,诚诚恳恳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