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娆娆,你现在这样,朕不放心离开。”
傅娆冷着脸面朝里塌,“陛下得答应我,以后晚间莫要再来。”
皇帝顿了顿,望着她如玉的脸颊,颔首,“朕答应你。”
傅娆也不好真给他脸色瞧,窸窸窣窣坐起身子,低眉觑他一眼,语气软了几分,“子时了,您快些回宫吧。”
皇帝思及今夜她窝在他怀里的模样,只觉心里软成一滩水,上前将她轻轻一抱,于她额尖落下一吻,“好,朕这就走。”
翌日,皇帝派掌教女官当众声斥了平康公主,又将公主身边及陈府上下一干人等全部撤换,拔了公主的爪牙,又赔了傅府银两,街坊额手称庆,此事并未掀起大风波。
平康公主无淑妃撑腰,身边无得心应手的心腹,即便想折腾出水花已是不能。
连着三日,公主白日去太庙跪经,晚上回府抄经书,还真有了几分修身养性的样子,只是心中始终有一个结拧不开。
第四日,她悄悄等在门口,眼见傅娆被侍女搀扶着上了马车,她连忙追了过去。
傅娆前脚坐上马车,平康公主后脚钻了进来,顶着傅娆杀人的眼神,硬着头皮问道,
“傅娆,你跟我父皇什么时候好上的?”
傅娆闻言一顿,压下心中怒火,慢悠悠觑她道,
“说来,拜你所赐。那次你在积玉宫给我下毒,我后来逃走,不巧就撞见了陛下.....”
平康公主愣如木鸡,所以是她亲手将傅娆送上她父皇的床?
沉默半晌,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语音微飘,“那...你为何还未入宫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