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笨笨就睡在二人中间,皇帝一双手捧着女儿的脚,生怕她踢傅娆。
战战兢兢的睡了一夜,次日醒来便倦怠了几分,待宫人将笨笨抱下床去,他便搂着傅娆不肯撒手。
闭着眼吻着她发丝,埋怨道,
“哪怕你未曾怀孕,也该让笨笨单独睡,她怎么能跟朕抢你....”
傅娆闻言哭笑不得,将他手臂扒开,“陛下,您今年是什么岁数了,忘了吗?您跟孩子较真?”
这男人怎么越活越赖。
皇帝果然气哼了几声,将她塞入怀里兜着,“朕不许任何人抢你,谁也不行,肚子里这个也不行。”
越说越不像话。
傅娆对孩子总比对他上心,皇帝心里微微有醋意。
见她杏眼朦胧,忍不住褪去她衣裳,亲吻了许久。
入宫这数月的光景,傅娆被所有人宠着敬着,内廷档口各司其职,宫里人少,她又是节俭的性子,也无甚繁忙的宫务,每日各处掌事嬷嬷和太监均要来坤宁殿禀报规程,有时孙钊在侧帮着回禀,有时也请她拿些主意,各务皆有章程,倒无需她费神。
在宫里实则比在傅家不知要舒心多少。
可人总不能事事如意。
比起当年怀笨笨,这回怀孕可谓是吃了不少苦头。
头两日吃吃睡睡还算过得去,后来吐得昏天暗地,无论吃什么吐什么,从早到晚,也没个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