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骅用肉眼给弥崽做了个全身检查,发现并没有伤口,那个血,有可能是昨天晚上那个的时候,然后流出来的,但还是得去医院检查一下才行。雷骅火急火燎地带着弥崽去了之前那家私人医院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说胎儿有点不稳定,会流血,是剧烈运动造成的,所幸并不严重,胎儿没什么大问题,休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但是这段时间都不能再剧烈地运动了。
另外医生还着重地去跟雷骅说:“尺寸不合适要多小心一点,不然很容易撕裂开。”
雷骅也没有办法,他天生就那么大个。
带着弥崽从医院回到家后,雷骅就去厨房炖了一个大补汤,好好地给弥惠补一补,另外他还得遵从医嘱,这段时间,都不能再和弥惠繁衍后代了。
想到这个事情,雷骅就无比的头痛,他也不是不可以禁欲,只是弥崽就在他眼前,这个难度非常大弥崽则是一点压力都没有,躺在沙发上,开开心心地看着动物世界。
雷骅端着大补汤从厨房里出来,朝着弥崽走过去弥崽闻到香味了,雀跃地站起身,等不及要吃了雷骅把大补汤放在矮几上,再把弥崽拉到自己腿上坐下来,然后亲手喂。
汤非常浓稠,颜色金黄,看着就很有食欲,弥崽早早地张开了嘴,等待投喂。
弥崽虽然胃口很好,但也没有吃太多,因为这个玩意实在太补了,吃着吃着就流起了鼻血。雷骅帮弥崽把鼻血擦一擦:“崽崽,不能吃了。剩下的那些,全部进了雷骅的肚子。
等喝完之后,雷骅脑子里就一个念头,他完蛋了本来就要禁欲了,还喝这么补的汤,这不就是火上浇油吗?
雷骅感觉自己某个地方一紧,他赶忙把弥崽从腿上给抱下来,然后找了借口去了书房里:“公司的事情还没处理,崽崽我去忙了,你自己在客厅里看电视弥惠听话,躺在沙发上,继续看动物世界。
雷骅在书房里面静下了心来,认真地开始办公。过了没一会,弥崽挺着小孕肚走进了书房里,小嘴里嘟囔着喊:“老公,弥崽肚子不舒服了,要揉揉肚子太重了,弥崽那个小身板撑不起来,所以压得很难受。
雷骅没办法拒绝弥崽这个要求,只好把人被抱起来放在腿上,帮着好好揉揉肚子。弥崽享受地歪着小脑袋,靠在男人肩头上。但雷骅现在可一点都不享受,他难受死了。弥崽靠得他越近,他就越难受,心里有一股火特别地想要发泄出来。
雷骅帮忙揉了一会后,就撤开了手:“崽崽,好了,不揉了,我还有工作。”
男人不揉了也没关系,弥崽安静靠在男人身上睡觉就好了。
雷骅轻轻地推了弥崽一下:“崽崽,困了,就回房去睡。”
弥崽撅嘴撒娇说:“弥崽想要靠着老公睡。”
第164章 :夏日的火气特别旺盛
刚才喝了那么大补的汤,导致现在阳气过于旺盛了,雷骅只是稍微碰触一下弥崽的身体,都觉得承受不了,他只好对赖在怀里的小崽子说:“崽崽,我有很重要的工作,需要集中精力才行,你回卧室去睡吧弥崽见男人不想要被自己打扰,便垂着小脑袋,从男人身上爬了下来,落寞地走出书房。雷骅看着弥崽离开的背影,很想把人再给拉回来可是医生已经跟他说过了,弥崽怀孕的这段时间,最好不好有剧烈运动,否则胎儿肯定会出事。雷骅对弥崽一向没什么忍耐力,摸摸小手都能有反应,所以他这段时间有得熬了。
怀孕期间的雌性非常脆弱,一般的雄性在这个时候都会守在雌性身边,雌性也会比平常更加地依赖雄性。
弥崽想多依赖男人一点,可是男人很忙。不过弥崽知道男人是在忙着挣钱,挣到钱了才能养活他和小崽崽,所以弥崽不怪男人只顾着工作不陪他。
弥崽回到了卧室里,脱掉了脚上的绒毛小拖鞋再爬到床上去睡午觉。
因为肚子太大了,所以弥崽的动作很笨重,废了好半天的劲才在床上躺好。
弥崽怀孕之后就变得很嗜睡,眼睛一闭就睡着了而这一觉可能要睡到下午三四点的时候。期间雷骅来卧室瞄了一眼,见弥恿睡得很香,他
就放心了,继续回书房里去办公。
公司现在已经稳定了很多,之前开发的那一款游戏、又重新投放到了市场里,借着以前的知名度,当日下载量就破了十万,数据还是很可观的。前面两个月的时候,公司账目上净亏损五千万但这个月开始变成扭亏为盈,账目上盈利了几百万,虽然还没有把之前亏损的补回来,但这是一个好的迹象了。
雷骅把公事处理完后,时间恰好到了下午四点钟这个点得去接小崽崽放学了。
雷骅又回卧室里看了一眼,见弥崽还在睡觉,他就没有打扰,自己独自出了门,去幼儿园接儿子。在雷骅离开家后不久,弥崽醒过来了,睁开眼的第一件事,是下意识地去呼喊男人:“老公、”可是喊了半天都没有得到回应,弥崽在床上躺了一会,然后爬起来,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朝着书房走过去
弥崽把书房的门给推开,发现男人没有在里面就又去别的房间里找人。
把这一百多平米的地方找遍了之后,还没有找到男人,弥崽呆呆地站在客厅里,愣了一会,随后抿起小嘴,挤了几滴眼泪出来。
弥崽以为男人是消失不见了,所以才会恐慌到哭好在雷骅回来得快,半个小时就把小崽崽给接回来了,他一回到家里,就看到弥崽趴在沙发上抽泣。雷骅拖鞋都来不及换了,直接穿着皮鞋走进家里把趴在沙发上哭的小崽子给抱起来:“崽崽,怎么了?”
弥崽赶紧用双手楼住雷骅的脖子,楼得紧紧的声音哽咽地说:“老公不见了。”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不哭了。”雷骅用手指把弥崽眼尾上的泪滴给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