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失望。
第二天我们给小秋田犬取名字叫安室端木哈喽,神了,这个名字,我觉得不好听但是哈喽觉得好听,然后我和波本带着哈喽去把针打了。
哈喽那个嚎的啊,那叫一个惨……
听得我非常僵硬,波本也很紧张,他把哈喽交给医生的时候还特地了我一句,“医生,这种打针会不会对小动物非常不好啊。”
我听得一脸懵逼,“我也不是兽医,我怎么知道啊?”
波本:……
然后我们两个被医生给叫了进去,因为哈喽上蹿下跳就是不想打针,最后波本按着他,我摸着他的脑袋安慰它才把第一针给打了。
差点死了。
回去的时候,波本着开车,我抱着哈喽,哈喽一直在瑟瑟发抖真的好可怜,我抱着它一直在安慰他,波本也忍不住有些担心的看着哈喽。“还好有医生在。”
摸了摸发抖的哈喽,然后忍不住问道,“不过哈喽以后怎么办啊?波本你总有去做任务的时候吧。”
莫非要寄养到我家?
波本很自然的开口,“嗯,这个我也想过,我暂时放到医生家里,然后让风见来喂饭、洗澡吧。”
“不错。”我觉得这个思路很清晰,我喜欢,风见这个日本公安真好用,真是一块好砖,哪里需要往哪里搬。
我们两个人折腾哈喽就折腾了好几天,期间据说组织一直在思考该如何夺回库拉索,并且解开库拉索叛变的谜团。
期间琴酒和贝尔摩德还特地给我们打了电话似乎想要结盟,然后考虑到我们最近在养狗的问题,我和波本委婉的拒绝了这个提议。
贝尔摩德都对我们说,“啊……不愧是你,真是慎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