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像是可以徒手撕毛熊的战斗民族,我一下子就委屈起来了,“那,那他长得不像俄罗斯人,也不怪我啊。”
气得我忍不住又想锤费奥多尔,“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子,长得一点都不像俄罗斯人!”
好过分啊。
费奥多尔用那双深邃的紫眸看着我,低沉的又笑出声来,“啊,这样说起来的话,的确很难办啊。”
他余光瞥向站在远处举着手里手册的国木田独步,“那么,怎么办?”
“侦探社的话,遇到这样的场景应该不会视而不见吧。”
我一脸怀疑的注视着眼前这个男人,从他那飘忽不定的笑容中都无法得知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国木田独步在我们旁边又有些迟疑的看着我和费奥多尔,我有些警惕的又踹了脚费奥多尔,一脚踢在他的胸口上,他顺势松开了抓着我脚腕的手,一脸虚弱的咳嗽了下,“好疼。”
这个男人不要脸了哦。
简直是气得我想杀人了,就在我想暴打他的时候,我的肩膀忽然间被人从后面按住,一回过头来只看到金发的国木田独步制止了我的动作,他对我摇了摇头,“这位……夫人,在这样的状况下,还是先离他远一点比较好。”
“你信他吗?”
我一脸气愤的扭头,盯着身后的国木田独步,你这个驴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