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一样呢……”

费奥多尔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了，“你在说什么？”

“小优说，这样的世界和现在完全没有区别……”太宰治垂下眼来，笑容更深了，他看着费奥多尔眯起眼来继续说道，“错的不是异能者，也不是世界，而是你。”

太宰治脸上的笑容有种说不出的味道，他盯着费奥多尔娓娓道来，“是你，陀思妥耶夫斯基啊。”

费奥多尔的眼波在瞬间颤抖了下，他深紫色的眼眸像是在瞬间转为一片寒冰，又像是笼着一层雾气一样，待看向我的时候，又仿佛在认真的审阅着我每一寸的反应。

直到他收回了目光，我才看到这位神秘的魔人声音有些干的说道，“啊，这样嘛。”

“你真的可怕的男人……”面色苍白的俄罗斯人，哪怕是被与谢野晶子的刀架在脖子上，费奥多尔神色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当他看向我的时候，犹如深渊对我投来注视一样。

“那个世界，是什么的样子呢？”

“没什么不一样啊……”我一脸茫然的看向他，然后小声的说道，“和现在真的没什么不一样吧。”对于我们，对于普通人，从现在看上去也没啥区别。

“这样嘛。”费奥多尔脸上的笑容越发清淡，他看向我的神色里写满了复杂，从这个看上去空虚的男人身上，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明显的情感波动。

“怎么会这样呢……”他喃喃自语的说道，“这是不可能的。”

仿佛受到了很重的打击一样，费奥多尔神色变幻的笑道，“这样。”

“完全没想到呢……”

我有些疑惑地看向太宰治，我男朋友看上去心情超好的样子，还亲了亲我的脸蛋，“嘘，小优，理想的崩塌是很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