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像个保姆你知道吗?”
“保姆现在可以打爆你的头吗?”
第二天早上,我被隔壁的苏格兰敲醒,对方把我抓出来吃了早餐喂了牛奶,我在半梦半醒间点菜,“我想吃培根加面包还有鸡蛋。”
苏格兰把手里的红豆面包塞给我,胡乱的应付我,“医生,明天明天。”
好的嘛……
我觉得苏格兰和我以前的翻译鬼一样,但是他比翻译鬼还好用。组织了解我,咬着面包我看着对方似乎用电脑去处理什么事情了。
苏格兰比起琴酒要温柔多了,基本上不会对我的决定造成任何干涉。
呵,琴酒……我想起琴酒来就想冷笑。
叼着面包的我从客厅背着手来到对方的书房,苏格兰似乎在我来的时候有些紧张,然后就平复下来。
哎,理解理解,组织的杀手总是要自己圈地盘的嘛,不过说真的苏格兰真的好不像杀手哦,每次看到他都觉得他挺温柔的,相反琴酒就太像杀手了。
琴酒这个男人简直是用生命在阐述,我是个木得感情的冷酷杀手,我活着的意义就是杀人。
还有干活……
苏格兰也是,有时候感觉也是个苦命的劳模。
苦命的劳模苏格兰背对着我,我忍不住叼着面包含糊的问道,“苏格兰是为什么要当组织的杀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