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把路游的骨灰和原以为一相情愿的戒指,吞了,死在他们温存过许多次的阳台吊椅上。
他也是怎么都想不到会重来,可他又怎么能让一切重蹈覆辙。
“……路游,我错了,你回来好不好……”
埋首在路游的脖颈处,像是在寻找着路游身上的信息素,但是他闻不到了,就像是当初路游生病后信息素越来越淡,淡到他们之间的契合度不断下降。不仅是因为他的暗黑属性的侵略性让他们之间的信息素契合出现问题,还有路游的身体。
过早让路游发情导致路游的心脏出现问题,不能再做剧烈运动,甚至连爬楼梯都会困难得喘息,他不敢告诉路游是身体出现了问题,害怕路游的自尊心受挫,只能变向的把路游放在房间里,出入都要有人看着,就怕出现万一。
可这样过分的担心却变了味,变成了囚,让路游难受了。
“……对不起,都怪我什么都不说,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自私的标记了你,自以为是的觉得对你好不让你到处跑,是不是我们不会变成这样。”
“如果从一开始我们就坦诚的说,是不是就不会这么难过。”
吐息染上冷白的雾气,呼吸都觉得很痛,他抱着怀中路游一声又一声的叫唤着,苦苦的哀求让哽咽听得难受。
屋子里的温度越来越冷,冷得骆星河也开始受不了,冷得骨节僵硬,呼吸都觉得困难,甚至可以看到地面上破碎的玻璃碎片染上白霜,就知道室内的温度降到多冷,单薄的衣物是根本抵抗不住的。
骆星河觉得自己已经痛得动不了了,可是他不能让路游出事。
过于寒冷的温度让两人的发丝都染上了冰霜,骆星河艰难的抬手给路游擦掉,手上的血因为过于冷根本止不住,有些许落在路游的脸上。
苍白的脸与血红的血迹相辉映着,刺激着视网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