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借着路游说的假设说出自己的真心话。
他发誓他真的是气到极点,路游不仅不配合治疗还总是让自己放他走,当时也不敢告诉路游身体已经出现问题不能再随便走,特别是吃药的那段时间,医生说要卧床躺着这家伙还总是不停的想要往外跑,从楼梯摔倒的那一次只有他就再也不让路游自己下地面走。
都是自己抱着。
可偏偏路游不听话,所以他只能采取那很柔软的红绸……
捆住。
他们这样的对抗终究是让彼此都受了伤。
“我不舍得这样的,我怎么舍得让你难受。”
没有送戒指?
路游若有所思的抿了抿唇,那骆星河丢掉的戒指又是怎么回事:“没送过你戒指,那戒指哪里来的?”
骆星河听到路游这么问眼眶渐红,笑出声:“有些人就是这么自卑,从不敢把最最最真心的情感摆在明面,成天担惊受怕,怕自己的alpha不爱自己,明明alpha的寻偶症就已经只能够爱自己都不敢确信。”
“嘘。”路游见骆星河又要哭把他轻轻摁在床上,翻身坐在他的身上,然后微微弯腰用食指抵住他的唇:“你听我说。”
动作有点大不小心扯到输液管子,幸好是没有扯得太严重,他虚虚的把手放在骆星河的枕边,整个人贴在骆星河的身上。
身上的药水味和淡淡的百利甜酒味若隐若现的纠缠着,是属于alpha的信息素却温柔得令人酥麻无法动弹。
语气也温柔,眼神也温柔,就没有一处不让骆星河缴械投降的。
这样的亲密对骆星河来说不是勾引,而是一种最能安慰他的亲密。
“我不再问你了,你也不要害怕,有还是没有那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从来喜欢的都只有你,要不然我怎么会情不自禁的在天台标记你,确实是你强迫我,可要是我不愿意我会让你能碰到我吗?就是因为我相信你。”路游放在自己的食指俯首在骆星河唇上轻轻落下一吻,何其温柔细腻的亲吻诉说着太多太多没有来得及表达过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