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尧怀中的人出了一身汗,眼尾泛红湿润,唇瓣被他咬得渗血, 费力地轻喘着。

“师尊这般模样瞧着真是可怜。”薛尧理了理他的发梢,似乎在怜惜, “师尊还是忍忍吧, 这药三日便要涂一次, 每次都这么难受可如何是好?”

傅明修瞳孔涣散地盯着宫殿天花板上的花纹,听到这个噩耗,暂时不想说话。

就不能不涂么?!你给我搞点灵力不是比这傻子一样的药膏好用一百遍?!

但他知道薛尧的本意就是折腾他,真把这些话跟他说了,他指不定还要换个花样整他。

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把系统揪出来当树洞:“他要搞我就搞我呗, 我扯着裤子不让他搞了么?弄这么多花样折腾我是为什么?!”

系统已经习惯傅明修的不要脸了, 对这番话倒没有明显的不适, 而是认真地去思考傅明修的这个逻辑。

它先是有些同情,但依然有一说一:“他为什么折腾你你心里没点数吗?”

傅明修:“……”

为什么我的段位连系统都搞不过了?

傅明修跟系统的爱恨情仇, 薛尧却是不知道的。

他将傅明修抱起, 走出了这个寝宫,路上有不少护卫侍者见到薛尧后纷纷行礼,薛尧并无理会。

神仙走路都是看似在走,其实跟瞬移一样,没过多久薛尧就抱着傅明修到了一处仙气飘渺的泉水前。

“师尊方才出了一身汗, 弟子带您沐浴吧。”薛尧低头对怀中人说。

“此处是垂仙泉,饮一口可进千年修为,也算配得上师尊。”薛尧说着,便帮着傅明修褪去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