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斯淮却觉得这是傅明修已经到了不堪忍受的边缘,在用怕痒这个借口浑水摸鱼。
他低头吻上怀中人修长的脖颈和白皙的肩膀。
突然感觉到傅明修也在顺势解开自己身上作战服的纽扣。
…………
反正就这样,左斯淮觉得先前傅明修做出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只是他的缓兵之计。就想着他让他露出马脚,谁看谁坚持得久。
谁知,都到最后一步,傅明修还是一副十分积极的模样。
彼时左斯淮也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等他反应过来时,怀中之人早就被他折腾得昏睡过去了,身上都没一块好肉。
空气中满是颓靡的味道,才铺好没两日的床铺也被弄得一团乱。
左斯淮随意地扯过外套披在身上,神色复杂地看着身旁之人。
他闭着眼,似乎睡得极不安稳,但眼下的青色又足以证明他的疲倦。
左斯淮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额间,果然又是一片滚烫。
他轻叹着气,连他自己都不知为何叹。只是沉默地拉过傅明修的手,输送着灵气。
外头的天已经灰蒙蒙,只等那一束熹光刺破黑暗,但这一切都跟这间密不透风的地下水牢无关。
…………
等傅明修醒来,好像又回到了他上次醒来的时候。
身上很暖和,被子很柔软,身体也不太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