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左斯淮点头,“那水牢是我为你特制的,的确独一无二,坏了就没有替换的了。”

傅明修:“~~~”

“但是苍晦内部也有不少牢房,虽然安全性没水牢那么高,但也凑合。地牢、思过崖、禁区……你喜欢哪一个?”左斯淮话锋一转,又说道。

傅明修:“……”

他先前有些得意的表情顿时跨下,面无表情地说:“你再这样,我就要闹了。”

“那你说你要住哪?”

“跟你住!”傅明修又瞬间活跃起来。

“那看你表现?”

“要啥表现?我腰细活好会暖床够吗?”

“……”

当晚,傅明修还是顺利地睡在了左斯淮的床|上。

他兴奋地打了个滚。

身旁的人拉着他做了个运动。

累,睡了。

…………

两人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过起了日子来。

这个“稀里糊涂”主要是针对左斯淮,他也不知道为何自己突然就跟傅明修这家伙心照不宣地冰释前嫌了。

他曾经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这样的疑惑和违和感压在左斯淮的心底,大多数的时间,他的内心都被一种轻而柔软的东西填充的,曾经那九年行尸走肉的经历被泡澡了时间洪流的最末端,像一场梦,一场噩梦。他好像回到了最初那两年,每天都被幸福充斥着感官,像一场生怕醒过来的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