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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板对小鱼很有几分意思,那日喝酒又觉得小鱼爽气,并不生气,反是笑了,对牌友道,“我常说你们南方人精细的小气,小鱼就很够意思,我一见,就觉得跟他透脾气。”

“人情送匹马,买卖不饶针。一码归一码,做生意,要都跟老张你似的……”说话这人眯着眼看小鱼一眼,问,“小朋友在哪儿高就呢。”

小鱼笑着说了。

“哦,是郑公子的服装公司。”郑东泽正式入主郑家之后,身份大涨,自不可同往日语,连带余同也跟着沾光不少。这人皱眉想了想,“记得郑公子身边有位特助,也姓余,说是以前就跟着郑公子了,很能干哪。”

小鱼笑,“那是我堂兄。”

“哟。”摸了一张牌,瞅一眼,那人道,“你们兄弟都挺不错。”啪,打了一张牌出去。

“是郑总监抬举。”小鱼滴水不露的应酬着,一面替张老板看牌,道,“胡了。”

别看小鱼数学成绩奇差,他打麻将是把好手,发牌记牌,完全无师自通。折腾到午后,一算筹码,张老板是没输没赢白折腾。饭店送来大餐,一桌子人起身,撒尿的撒尿,洗手的洗手,准备吃饭。

小鱼被拉入饭局。

邵宁与徐师傅自然有人招待,徐师傅还好,他在公司做的时久,刚开始是跟着郑东泽出来,这种事见得多了。别说小鱼,就是郑东泽当初也不是没遇到过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