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在耳边低低地安慰:“别乱抖,瞧你这喳喳呼呼的……呵呵,老子不欺负你,不会弄疼你……”
大总管卸掉腰带,解开了长袍,丹吉措还没有弄清楚横竖和里外,一只小白手就被擒住,被强迫探进了男人的裤子。
像是被火塘里烧红的木炭舔到了手!
热辣,硬挺,燎过指尖,灼粘上手掌上的一层嫩皮,在掌心里蹦跳!
丹吉措在恐慌中挣扎着想要缩回手,却被拽住不放,五指交握,攥住了那一块滚烫的烙铁。
男人忽然从喉间吐出一声呻吟,断断续续,静滞低沉,大约是被握得很舒服,却又在极力地压抑凶猛奔涌出的欲火,一向沉稳的胸口竟乱了节拍,冒汗的额头顶上丹吉措的脸颊,轻轻地蹭着。
冒火的一具身躯偏偏碰上了最光滑细软的一只手,每晚抱着被窝筒在脑海里交织想像过的那个人,那只手,抚摸上丝丝缕缕的纹路,极致的销魂……
大手攥着小手,轻揉慢捻,徐徐地加力,暂缓,再用力,受不住了,于是又缓慢下来……
丹吉措从窘迫中偷偷眯缝起一只眼,不悦地嘟嘟囔囔:“唔……你,你说了不会弄疼我……说话又不做数的……”
男人在满头眩晕中哼道:“咋了?……哪里弄疼了你……你哪一处疼啊你?!”
“很烫的么!唔,你都烫到我的手指头和手心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