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吉措把脸埋进男人胸膛的沟壑中,心里又是喜,又是惶恐,又是意犹未尽,还想再来。活了两辈子这么多年,终于尝到了颠倒欢乐的销魂滋味,心里对这男人的依赖止不住地愈加深重。
他在喘息中纠结,想到自己方才那见不得人的动静,顿时脸又红了,蚊子声哼唧着问:“唔,楼上的,她会不会听到了……”
男人不屑地冷哼:“格姆女神山里的狼都听见你吱哇叫唤了!叫得可真好听……”
“你,唔……”丹吉措偷瞟男人安静自得的脸色,低声问:“那,达娃她,你准备怎么办?”
阿巴旺吉挑眉叹气道:“能怎么办?唉……她是甲娜姆从外乡抱回来的小妹伢,老子那时只怕若对她不好了,她觉得自己不是亲生,起了别扭。没曾想会弄成现在这样……”
“她总之也不是你的亲外甥女,你怕什么的……”
男人皱眉,拉长了脸说道:“这叫啥话!同住一屋檐下,哪能乱来?!我们族人有规矩的,传出去是要丢人的!”
阿巴旺吉这说的是实话,摩梭母系人家里最忌的就是甥舅通奸这样的丑事。
因此别看摩梭妹伢们可以与男人同池洗浴,女子们也不忌讳像丹吉措和小扎西这样的外乡人,但是坝子里严正的风俗传统,一家人的甥舅、兄妹之间,是绝对不可以同时到一个池子里洗澡的,甚至不可以互相举止轻浮,不可以言语调笑。
丹吉措嘴唇轻蠕地哼唧:“那,那我呢?我算不算你的,你的……”
阿巴旺吉怒哼了一声,却又无可奈何:“你还提这档子事,老子从来没把你当外甥看!你和她不一样……”
丹吉措唇角忍不住泛出浪花,低声哼道:“我也从来没把你当阿乌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