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丹吉措被大总管喷得吓了回去,手足无措。难不成是昨晚上自己“吃”得不小心,给咬了一口?真是醉得太厉害了,发生了什么全部都记不起。
大总管用冷水给自己降了降温,压了压疼,火烧火燎的红肿处稍微舒坦了一些,用手指点了点身旁的床板,让丹吉措坐近一些。
“丹吉措,你原先是从大理来的?”
“哦。”
“你家里是大理国的什么人?”
“嗯?……你怎的忽然问起这个?”
“哼,你昨晚总之都说了,不妨全部讲出来,让老子心里有个数。”
丹吉措蓦得沉掉了心情,自己果然是醉糊涂了,昨夜对大总管胡说八道来着?有些事情本来不想再提,也不必让对方知晓,讲出来岂不是徒增二人的烦恼。
“丹吉措,你的父母亲是在那一场战事里殁了,对不?”
“嗯。”
“你原来就是因为这事,就去把老子盖起的那一间祭祖庙给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