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左侧后腰的腰眼处。
丹吉措这是头一回在大白天里仔仔细细地瞧他男人的身体。以前要么是吹了灯瞎摸搞事,要么是迷瞪瞪地被大总管压在身下,稀里糊涂地被揉搓了。他没有压过这人,自然也就没见过对方后腰上的伤痕。
圆圆的一块疤痕,竟比大宋朝时流通到云南边境的铜钱“皇宋通宝”还要大似一圈!
丹吉措呆怔地盯着男人后腰上的伤疤,眼前突然划过一条闪电,劈过他的两颗瞳仁,劈得生疼。眼球立时就肿痛起来,野火烧山一般,满眼跳跃的艳红色。
这块疤怎的如此眼熟呢?
眼前一片熊熊燃烧的山火,纵身跳进山涧的一条苍凉背影,带着满目仇恨的血色山光,和后腰上足以致命的刀伤!
丹吉措的呼吸急促起来,突然之间满脸惊惧呆滞,颤声问道:“你腰上怎的会有伤疤呢?!这是怎么弄的呢,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有伤痕呢……”
阿巴旺吉蓦然张开眼,疑惑不解地看着丹吉措:“咋了?老子浑身各处都是伤,几块疤痕有啥值得你大惊小怪?”
丹吉措脸色发白地问:“这块疤怎么弄的?是我弄的么?是我干的么?”
阿巴旺吉皱眉愣了,咂嘴道:“我说宝贝儿,发癔症了?咋会是你弄的,真是傻话!”
“那你怎么弄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