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母屋的冉巴拉灶神像前供上一盘花花糖,另一盘打算都拿给丹吉措。
老婆婆踮脚踅进了灶房,叉腰挑眉看着大总管忙活。
“呵呵,旺吉啊,给小仙鹤那乖娃做糖吃呐?”
“嗯。阿咪要不要尝?”
“哼,我这牙口能吃黏糊糊的花花糖么?再说了,你费劲巴拉地熬一锅米花糖出来,又不是为我这老婆子做的!”
阿巴旺吉没吱声,自己老娘这话怎么听着很像是在吃醋?
老阿依一摆手,叹道:“咳,小仙鹤吃了不少苦,老婆子我看着心疼啊,以后你可得对人家好一些,别再把乖娃娃给弄丢了!”
“哦。”
“咳,以后不能再管那娃叫小孙孙了……”老阿依脸膛上每一条深邃的皱纹里,都填塞进了遗憾和不情愿,哼道:“旺吉啊,要不然,你说老娘我认小仙鹤做我的干外甥咋样呐?”
大总管差点儿喷出一口心头之血!
这回装傻充愣都不顶用了,男人脸颊上的血色从下巴一直涌上眉心,填满发际额角的每一块空隙,不知道跟自家这整日耍宝的老娘说什么。
阿巴旺吉忍无可忍地低声问:“阿咪,那你当初干啥……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