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边有人发问,阿托菲斯眉间一跳,缓缓抬头看过去,顿时手脚发冷。
十八指尖夹着点燃的卷烟,侧头看向窗外,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头发还是湿的。
他眼神淡淡的,虽然嘴上在发问,却没有分给阿托菲斯一点多余的视线,周身环绕着冷淡的气息。
屋里开了暖气,非常温暖,窗外却飘扬着纷飞的鹅毛大雪,玻璃上凝了一层冰花,却因为材质特殊的原因,依旧看得清楚,此刻的克维利亚,是一片雪白的世界。
阿托菲斯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嗯了一声。
十八叹口气,在桌上碾灭烟灰,起身拢了拢自己的衣襟,撇头看了阿托菲斯一眼,觉得自己的头比刚刚更疼了。
一早转醒,发现自己躺在阿托菲斯怀里时,十八被吓得一通心悸。
宿醉后的反应是一回事,最为重要的,是在躲避了阿托菲斯那么长时间以后,忽然陷入这种另他两难的局面,有些不知所措。
屋内淡淡的麝香气息和腿间的湿腻,加上浑身赤&iddot;裸的模样,十八怎么会猜不到发生了什么?
他绝对不会承认,意识到事情超出预料的那一瞬间,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
伸手去摸阿托菲斯的股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