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本惟期盼了很久的那个“秘籍”携带着,可是被他亲手……
虽然荷克拉不确定本惟是否知道这件事情,可本惟现在不冷不热的态度让他十分心慌,反而更摸不透,如果他知道了,那为什么现在还没有出手收拾自己?如果他不知道,那为什么对自己的态度忽然冷淡了那么多?
荷克拉毕竟是商人,想问题要先绕三圈把自己弄晕了再往深了咀嚼,实际上本惟只是懒而已。
他懒得动手,既然那本秘籍已经不在了,那么毁掉自己成功希望的荷克拉也别想好过,这个不动声色地就能把他折磨得夜不能寐,本惟觉得挺不错的。
荷克拉到底还是不敢放肆,气了一会儿也就愤恨地离开,倒是本惟在院子里坐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起身走到仲裁所最深处的一个小院落中,进屋一看,温茶正在擦拭一把锋利的匕首,匕首的尖端散发着寒芒,本惟眼睛沉了沉,走过去:“你在干什么?”
温茶倏然扬手把那柄匕首朝着本惟射去!本惟眯着眼睛用两跟手指夹住了这番攻势,冷笑着嘲讽道:“你可真是学不乖,都已经这样了还傲气什么……谁!!?”
他正想再多说一些什么,后背却忽然听到一声飕然划破空气的嗡鸣,本惟的身手自然不是南通能比得的,即便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也飞快躲了过去,但毕竟这招式太过出其不意,他到底还是挂了彩——腿上被割出了一道血痕。
而划伤他的那枚武器却停也没停的直接嵌入了他身前的柱子,很快融化成了水滴滑落。
本惟被这不符合常理的一幕搅地心神巨震,脑子轰鸣的同时,他的眼神更加锋利。这世界上竟然有人能够一招就让他见血!?虽然是偷袭,但不可谓不厉害!到底是谁,潜进仲裁所要做什么?
“你是谁!!”
温茶坐在桌前,只听到一声利刃破空,本惟随后就挂了彩,再看到武器,又是一阵惊骇,听到本惟的问话,他还没有来得及嘲讽两句,就听到一个他以为这一生都无法再听到的声音懒洋洋地响起,震得他头皮都要炸来了——
“你个老杂毛,离我外公远一点,你是基佬吗?”
“十……”温茶悚然站起,向着声源不断地探寻,却没有察觉到一点和活人有关联的气息。
本惟听到十八的骂声,虽然不能尽听懂,但也知道他说的不是什么好话,立刻气的眉毛都竖了起来,但是他也一样找不到十八到底躲藏在什么地方,只是空气中凝结的风刃和冰刃却越来越多,巧妙地躲过了温茶所在的地方,毫不留情地就朝他面门割去!
这一次本惟自然不可能还是手忙脚乱的模样,他迈着特殊的步伐不疾不徐地躲避着十八的攻击,觉得在这样下去必定永无止境,于是一把拉过温茶来挡在自己面前,冷笑着朝着半空说:“你要是想让他死,尽管来试试!?”
但他话音还未落地,后脑却诡异地又被袭击——幸亏他躲得快,但还是有一缕头发被割断,纷纷扬扬洒在地上可怜不已。
本惟气的一口气险些没喘上来。
十八却缓缓在虚空中显露出自己的身影,他穿着一件纯黑色的袍子,兜帽遮住脸,仅留下下半张脸挂着嘲讽弧度的嘴唇,但却能看出齿白唇红的模样。
本惟还来不及细看,齿白唇红的嘴一张,又把他气的噎死过去——
“你个老杂毛,臭不要脸,打不过人用人质威胁算什么手段?果然和荷克拉那胖猪是一家人,长得也像,手段也像!”
他长得像荷克拉!!
本惟禁不住脑中浮起那胖猪一张肥脸的模样,恨得牙都咬了起来。
127番外
十八冷眼看他:“你气个什么劲儿?是不是从没有人告诉过你真相?那个荷克拉不是你小舅子么?他长得那个样儿,你老婆能漂亮的到哪儿去你口味可够重的,难不成是心系荷克拉不成才娶了他姐?如果真是这样我可要同情你了!”
十八说着,抱着要气死人的心对他挥了挥手:“对不住对不住啦,提起你伤心事。”
本惟气的满眼都是红血丝,他从晋级宗师以来,那么些年,何曾有人敢这样无理对他!?十八这刚一见面就对他百般挖苦,话里话外还全都是自己和小舅子有染……啊呸!荷克拉那猪脸,自己饥不择食也看不上啊!
“哼,”本惟眯起眼,一掌把拽在手里的温茶丢到旁边,抬手从腰间缓缓地抽出一把利刃来,又宽又重,浑身闪着银色的寒芒,刀面上清晰地照出十八浮在半空的黑色身影,随着刀锋出鞘,一股浓烈的血腥气味由本惟为圆心缓缓地蔓延开来,带着凛冽的重感拂过脸侧眉梢,虽然对十八没什么影响,但被推到一边的温茶却没那么好运,腮帮被罡风划出一道细长的伤口,那伤口似乎很细很细,连疤口都没能瞬间反应过来,好一会儿才有细碎的血液从内涌出。
毕竟本惟期盼了很久的那个“秘籍”携带着,可是被他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