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卧瑜脚一软,摔倒在地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
十八将剔骨刀丢在了擂台上,捧腹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胆小……胆小鬼,哈哈哈哈。”
太解气了尼玛!
叫你贱嘴再得罪劳资,下回还折腾你!
南茧苍还没从惊惧中回过神来,听到大笑声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然后飞快地想要钻到什么安全的地方。
十八上前两步一脚踩住他的脊背,将他整个人踢倒在擂台上,单膝跪地凑近南茧苍的耳际——
“怕不怕?”
南茧苍短促地惊叫了一声,然后点点头。
十八拍他的脸:“说话。”
“……怕”
“怕就好。”十八安抚性地摸摸南茧苍的脸颊,指尖摸到湿湿的泪水,有趣地勾起唇角,当然,这一幕谁都无法看到:“怕就好,下回你再敢犯到我手上,别怪我嘴馋了啊……”
南茧苍回想起他提起过的蜜蜂般清甜的脑髓,吓得腿都抖了,只知道用尽所有的力气来点头。
十八摇了摇头,站起身来,提着南茧苍的衣领,顺带也将南茧苍提了起来,他恶趣味地跟南茧苍解释道:“抱歉啊,上了我这个擂的人,是不能从大门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