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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木木眼看着自己的血液沿着伤口循着固定的轨道缓缓沿下,却在沾到衬衫边沿的瞬间,蒸发消失不见。
……!!
殷木木瞪大了眼,拿手去摸:别说没有湿意思,就是一丁点的颜色也没有染上的。
他忽然慌了手脚,毕竟,眼前这一幕实在是太过诡异了。
殷木木果断地放下好奇心,眼下还是逃出去要紧些。
扶着如有实质的墙壁慢慢地走,殷木木又怒又怕,心里将自己认识的仇家一个一个翻了出来——
是他?
不不不,不可能,他在擂台上被打出后遗症,他那溺爱儿子的母亲绝对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他性子里就喜欢直来直去,跟旁人周旋猜疑,也不是没有经历过,但早已搁置下好久。就连失踪的也不放过自己吗!?
殷木木眼里染上薄薄的愤怒来,在眼底深处,又有说不清的凄惶。
自己究竟是怎样大意,竟然被人关进了这里!难道说有人知道南将军上门寻差,特意等自己支撑不住了,再来个螳螂捕蝉,关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