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则卷宗中记载的某些细节,实在让人耿耿于怀。
更别说永宁长公主现在的态度了。
只是永宁长公主不说,明摆着就是觉得这事儿她这种真正的“妇道人家”没必要知道,且陆锦惜觉得,自己知道了也未必是什么好事。
所以干脆没问。
赶车的车夫,又换成了当初那个黑衣的侍卫。
在她们说话的时候,车驾已经驶了出去,没一会儿就上了笔直的大街,一路朝着将军府的方向而去。
道中。
顾觉非是自己往回走的,既没有骏马,也没有车驾,就连软轿都没一顶,只这么闲庭信步地走着。
他虽出来得稍早,可永宁长公主毕竟是马车。
这一时间,便见那奢华的车驾,穿过了京中这最繁华的一条主街,去得远了。
他远远地看着,别的没感觉出来,只感觉到了这一位永宁长公主的特殊与尊贵,还有……
那驾车的,有些面熟。
停下来细细一想,不是宫里面常看到的一个御前一等侍卫,又是何人?
“当真是物以类聚……”
难怪说,永宁长公主忽然对她这侄媳另眼相看呢。
这做派,一个外放张扬,一个内敛含蓄。看似十分不同,可细细深究,本质上竟没有太大的区别。
游戏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