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屋里忽然就安静极了。
陆锦惜话说出来就想给自己一嘴巴子,几乎立刻翻身想逃,但手还被顾觉非按着呢,能跑到哪里去?只有被拽回去的命。
一顿好收拾。
她气息都乱得不行,话也说不出来半句完整的,顾觉非看她的目光还犹自恨恨,拿手指头戳她脑袋,只道:“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倒好,看虎看皮不看骨,相人相面不相心!那萧廷之当年若非还是个少年郎,再大个几岁,我看你狠狠心也是能下得去手的。”
“……污蔑!你这纯属污蔑!”
陆锦惜颇不大服气,自觉自己还有几分操守,且萧廷之那性情自己也不喜欢啊,不然怎么会一眼看上了顾觉非?
好吧,讲道理说,萧廷之长得还是很好看的。
但……
反正这窝边草她没啃就是了。
陆锦惜咕哝:“正所谓是‘万恶淫为首,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你可不能以‘腹诽’来为我定罪。”
她自觉这话说得还算俏皮。
可没想到,话音落后,却是一片久久的沉默,身旁的顾觉非竟然没有接她的话。
她回头一看,正对上他望着自己的目光。
似乎是想起了一番旧事,那一双幽暗的眼底藏了隐约的伤怀,但在她看过来的瞬间,便又都隐没了进去。
他向她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