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屋里便只有几个丫鬟。
永宁长公主挥了挥手,也叫她们出去了,只留下她自己身边的几个丫鬟。
看到这里,陆锦惜哪里还不明白,只怕是真有什么严重的事情了。
她两道细眉微皱,放恭敬了态度:“侄媳方才去处理英国公府的事情,一时回来得晚了,并不知婶婶已经到来,还望婶婶容谅。”
“事情本宫已听说了。”
永宁长公主捏了捏那银火箸,在手里转了转,似乎不大关心,随口问道:“处理得如何?没出什么大事吧?”
“都是两个小孩子间的玩闹,世子夫人通情达理,并未追究。先才侄媳已请了鬼手张大夫为两个孩子看过,都是些皮外伤,养上几日,便会痊愈。”
陆锦惜谨慎地回答了,也不敢问更多。
窗外有寒风吹刮而过,摇得窗纸扑簌。
在这少人的屋子里,显得格外冷寂,又格外叫人心颤。
“也算你病了一回,有些长进,找了鬼手张,处理得还不差。”
永宁长公主向着窗外看了一眼,声音有些莫测,随即又转头来看她,见她眉眼低垂,一副小心模样,不由笑了一声。
“说句实在话,当年这掌家的权,是你硬要薛况给的。本宫也知道你们是什么情况,可你性子太软,镇不住他们。没想到,今日却叫本宫另眼相看一回……”
陆锦惜顿时无言。
薛况与原身陆氏之间的恩怨,实在难说。
庆安帝一旨赐婚,把两个人凑了一对。
可薛况回京就带了个妾室和孩子,对陆氏似乎也没什么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