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这人是奸细?所有人的心中都浮起这个疑问。
阮尽欢心情简直糟糕到了极点。
然而于羡一点也不慌,他只是苦笑了一声,垂下眼帘,“女扮男装实非于羡所愿,堂堂七尺男儿,何必包羞忍辱?于羡……于羡遇到一些事情,必须如此才能脱困。”
雁流水看着自己杯中漂在水面上的劣质茶叶,似乎什么也没有听见。
反而是颜沉沙,沉吟了片刻说话了,“我帮你检查的时候便发现了你并非女子,所以才告诉了大当家,只不过如果没有料错,你是身怀武艺的,到底有什么苦衷必须要这样?”
二当家薛忘音闭着眼坐在堂上,似乎是在养神,他们的事情都与他无关。
这一次,于羡沉默了很久,没有说话。
阮尽欢凉凉地笑了一声,堂下面端碗的众山贼忍不住一个哆嗦,娘啊,怎么阮四当家这笑时越发让人害怕了呢?
只听阮尽欢说了一句:“映柳华堂。”
很多人一头雾水,只有薛忘音一下睁开了眼睛,雁流水过了很久也终于不再看茶,似乎终于想起了这“映柳华堂”是什么东西。
只有于羡,顿时又惊又怒,瞪视着阮尽欢。
气氛一时诡异。
颜沉沙反倒是一头雾水的模样,看着阮尽欢,希望他解释一下,然而阮尽欢像是没看到他一样,只是跟于羡瞪视,就要比比谁的眼睛更大。
——四当家的,别瞪了,不用瞪我们都知道你的眼睛是比别人大的,您那是练出来了嘛!
薛忘音罕见地开了口,“有些像。”
下面有山贼忽然之间惊呼了一声,“映柳华堂!我想起来了!”
一时之间,下面就开始嘈杂起来,似乎那山贼已经说除了“映柳华堂”这个名字代表的意义。
“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