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被抓到了,阮尽欢也懒得遮遮掩掩,“我想知道薛忘音的下落,可是你知道的——我信不过你。”
“为什么是薛忘音?”夏临渊忽然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什么为什么?
阮尽欢一时反应不过来,“什么意思?”
“为什么不是雁流水,而是薛忘音?”他有一种使错力的感觉……夏临渊心头复杂,可脸上的表情依旧是伪装得天衣无缝。
雁流水?薛忘音?
是啊,为什么自己一开口就问薛忘音呢?
阮尽欢自己也愣了,他本来还在倒茶,结果倒满了还不知收手,明显是心不在焉,直到夏临渊从他手中夺过茶壶,他才醒悟过来。茶水已经漫出了茶杯,倾了半桌……
“一心二用,很容易伤到自己。”这茶壶里的水不算滚烫,可若是真溅到人身上也是很痛的。夏临渊的话明显意有所指,甚至根本不是表面的那个意思了。
“我没有用心。”阮尽欢这话说得莫名其妙,可是他相信夏临渊听得懂。
夏临渊拿过一边的锦帕擦干了桌上的水渍,却缓缓道:“你若没有用心,又何必跟我解释?”